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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親
我總是在想父親何時會死去。 念頭最早於中四那年成形,也許是中三。在一個適合所有故事發生的尋常天,陽光模模糊糊地曬下來。放學後我打電話給正在工作的啊媽,說要不我去報警吧。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如蛛網,輕輕地黏住「好吧」兩個字,我沒有再多說什麼去捅破它,棍子般掛斷電話。那時距離父親消...
沒有偷東西的賊
頭痛。一個寫稿的晚上我點開其他年輕作者的網頁,想著能否剽竊一些靈感,結果文章太好看一口氣看了三小時。從別人的詞句裡翻身出來已經是凌晨三點,我覺得自己根本不該寫作。 如此尷尬的午夜裡我坐在房間焦躁不安,廚房的水龍頭無法扭緊因此水滴石塊般砸落耳膜,我拿起鑰匙,換上鞋子,打算下樓...
鄰屋的女人
冬天的風再次涼了大興邨,一地麻雀被吹散,撲撲地飛向藏有陽光的角落裡。這時候再想要找到成群麻雀的喧鬧就難了,頂多只能聽到幾聲靈巧的吱喳,從路旁大樹飛去輕鐵站的橙色棚頂上,偶爾也會在屋邨裡某戶人家的鐵窗欄外蹦出。 老鼠記得,那個女人好像也是在這個時節消失的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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